傅臣璽突然想起來昨天宴會上容煜和舒漾一起出現的模樣,那滋味猶如吞了一根刺,卡在嗓子眼,咽不下也拿不出,怎麼想都彆扭。
“哥哥!舒漾的心理知識競賽,你不許讚助,也不許其他人讚助!”傅雅慧撇著嘴,拽著傅臣璽的袖口撒嬌。
傅臣璽猶豫不定,“一直以來都是傅家讚助競賽,如果這次......”
“哥!你怎麼也不幫我啊!我就是要舒漾走投無路然後來求我,況且你給了她那麼多錢,她自己也可以讚助啊!”傅雅慧一想起來那八千萬就恨的牙癢癢。
顧以寧看出來傅臣璽的猶豫,她不露聲色的說道:“臣璽,你就答應了雅慧吧,舒小姐最近和容三爺走的這麼近,說不定容三爺會出手。”
一聽這話,傅臣璽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她真的和容家攀上關係了。”
傅母借機說道:“這女人可不簡單,說到底是她先犯了錯,離婚也是她自找的,你還給她這麼多房子,不知道她背地裡有多高興呢。”
“這件事可以不用再提,我在查,至於讚助的事,我就不信她有什麼本事能讓容煜一直幫她。”傅臣璽的眼神或明或暗,他突然想起來那天在明珍看到的,臉色更加難看。
明珍酒店。
一陣悅耳的鈴聲打斷了舒漾的交談,她接起電話,活動部的人很焦急的說讚助的事。
舒漾也沒想到,傅家竟然直接警告了南城大部分的家族,都不能給他們讚助。
A大的校董會對這件事也充耳不聞,隻當沒聽過,畢竟誰也不會為了一個老師而去得罪傅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