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如此認真,容煜沒再阻攔。
容煜歉意的看著舒漾,“音音太依賴你了。”
“沒事的,我是她的心理谘詢師,既然接下了,就要負責。”
她說完便回了樓下自己的家,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要淪陷,認清自己的身份。
或許,她應該好好的擺正位置。
夜晚顧以寧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傅臣璽剛洗完澡出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顧以寧擠出笑容,“媽和我說了很多話。”
“嗯,我先去書房寫個東西。”傅臣璽擦身而過。
顧以寧看著他的背影,滿眼都是不甘。
半個小時後,她換上了一件蕾絲綢緞睡衣,低領緊身修飾她的好身材,頭發半濕不乾的搭攏著,噴了香水,又塗了個口紅,她端著酒杯進了書房。
她走到傅臣璽身邊將酒杯放在他麵前,“臣璽,你都好久沒有好好跟我說說話了。”
她的嗓音清澈明亮,又溫柔似水。
傅臣璽接過酒喝了一口,手卻一刻不停的打字,隻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有嗎?”
“有,臣璽,你最近總是在忙,都沒好好陪過我。”顧以寧可憐兮兮的走到傅臣璽麵前,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摸了摸他的耳垂。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顧以寧是想要做什麼,他疲憊的抱了一下顧以寧,敷衍似的說道:“以寧,這份文件對我很重要,今天必須要寫完。你先去休息,不用等我了。”
“臣璽,你就不能陪陪我嗎?”她的手放在傅臣璽的胸口上。
可是傅臣璽依舊是將她的手拿開,“以寧,聽話。”
“臣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