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低沉的氣壓讓容煜有些喘不過來氣,容老爺子現在書桌前寫一副字畫,連看他都沒看一眼。
過了許久,那幅畫終於寫完,容老爺子放下筆,才說道:“你最近總是在忙什麼?”
“一些瑣事而已。”
“瑣事?我看你沉溺於兒女情長了,我不反對你用情,可你應該知道那個女人的事情。”容老爺子滿臉憂心。
容煜自嘲的笑了笑,“爺爺,她的事我最清楚,沒必要從彆人那裡聽。”
容老爺子笑了笑,“你小子怎麼知道?”
容煜聳了聳肩,“如果不是有人告狀,你又怎麼會突然找我?”
“嗯,的確有人給我發了些亂七八糟的話。”
容煜不置可否,爺爺應該不會相信,之所以演戲叫他回來,恐怕隻是逗逗他。
“感情的事我不插手,你自己決定,出去吧。”容老爺子說道。
上次的論文發表之後,舒漾直接和心理學報簽了合同,登上了心理學報的刊文。
這件事在學校裡引發了巨大的轟動,還上了學校內網的公示。
警察局。
傅雅慧焦灼的等待著,她不知道哥哥什麼時候才能把她救出去,翹首以盼等來了律師。
“傅小姐,證人改口後,警方隻能拘留你二十四小時,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八個個小時,我會把你保釋出來,不過這過程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你有權保持沉默。”
傅雅慧重重的點了點頭,她明白律師說的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