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又找到一個人,繼續循環往複。
直到一個男人受不住,說了一句,“我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她剛從國外回來。”
他放下腳,冷氣壓充斥著整個廠房。
逼人的氣息讓腳邊痛呼的人躲閃著,容煜轉身,皮鞋踏在水泥地上的聲音沉悶且厚重。
他握緊了拳頭,答案已經昭然若揭了不是嗎?
市立醫院。
特護病房內躺著一個女人,臉色慘白,手背上滴著吊瓶。
一個女孩呆呆的坐在牆壁前,麵對著牆壁,盯著白牆看。
舒漾醒來時,就看到容音麵對著牆壁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
“音音?”她叫了一聲,聲音嘶啞且虛弱。
容音沒反應,繼續盯著麵前慘白的牆。
她慢慢的撐起身子,將輸液器拿掉,走到容音的麵前。
“音音,我是舒漾。”她溫柔的說道。
容音這才有了反應,直起身子轉身看向舒漾,眼神還是呆滯的。
她歎了一口氣,本來容音的病情已經穩定住了,結果現在又嚴重了。
門把手被擰開,舒勉走了過來,“怎麼下床了?”
他手裡拿的是阿姨做的粥,專門也給容音做了一份。
“應該把她送回去的,可是她一離開你,就大哭大鬨的,又尖叫又咬人。”他歎了一口氣。
舒漾坐到床邊,“她現在狀態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