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完這篇文章是你們兩個一起發出去的了?她寫文章,你來給視頻,配合的不錯啊!”傅臣璽諷刺道。
傅母又過來打圓場,“臣璽,你就彆再怪她們兩個了,一個是你妻子,一個是你妹妹,你還真能為了一個和我們不相關的外人責怪她們啊?”
傅母攔住了傅臣璽,把他往外拉。
顧以寧這才緩過神來,她眼眶濕潤,有眼淚在打轉,“臣璽,你彆怪我了,我也隻是提出一個疑問。”
傅臣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們兩個人,傅氏被舒勉盯上了。你們就知道會惹事,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人。”
“什麼意思啊臣璽,這舒家還敢和我們對著乾?”傅母大吃一驚。
傅臣璽揉了揉太陽穴,“媽,自從上次的事情,傅家大不如從前。況且舒勉那人是出了名的狠厲,他盯上的對頭,不是被並購就是宣布破產。”
傅母心裡一驚,看著滿臉疲憊的兒子,求情的話再也說不出。
對於網絡上的事情,舒漾不想去管,流言蜚語飛了一天,這天她剛醒來,隻覺得肚子一陣疼痛,從床上爬起來。
忍著劇烈的疼痛穿好衣服,穿好鞋子,容音已經醒了。
這種疼痛讓他很熟悉,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經期到了。
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是能想起從前容煜為他做的一切,帶她去醫院,給她熬中藥。
記得上次經期,全程都是容煜在照料。
人就是這樣,每次都想著已經能夠忘記一個人的時候,各種熟悉的畫麵總是能夠勾起那些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