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將手中的水果遞給她,笑道:“舒小姐,很冒昧過來,我是來看音音的,音音呢?”
舒漾將水果接過來,讓她進了門,指著容音的房間說道:“音音現在不太方便出來,我在幫她做治療,她不能見到人。”
“不能見到人?”溫盞明顯有些懷疑,“舒小姐,音音不是犯人,什麼治療不能見人?”
舒漾解釋道:“森田療法,是很常見的心理乾預療法,現在是第一個階段,絕對臥床期。她不能下床,不能見到人。”
溫盞看向客廳的監控畫麵,畫麵裡的容音抱著雙腿痛苦的哭著,顯然是一副崩潰的樣子。
她指著畫麵質問道:“舒小姐,這就是你的治療?她在哭你沒看到嗎?”
“這是必經的階段,她必須要撐過去。”
“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在故意虐.待音音。”她衝過去就要打開門。
舒漾沉聲道:“溫小姐,我在給音音治療,如果你把她放出來,治不好的話,你來承擔責任嗎?”
溫盞握著門把手的手鬆開,她看了看門,又看看舒漾,“容爺爺看到音音這樣會心痛的,煜哥哥也會......”
“那你大可以告訴他們,留或不留容音,他們自己選擇。”舒漾冷冷說道。
溫盞沒想到舒漾竟然這麼的強勢,上次在容家看到的舒漾仿佛是另一個人,現在更有點從前的味道。
“舒小姐,我也隻是在關心音音。”
“我明白,但你也要知道,我不會害她,臥床期結束後,她會好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