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寧?你確定是她?”舒勉的眼神緊跟著冷寂下來。
舒漾鄭重的點點頭,她和顧以寧接觸過很多次,嘴裡說的好聽的話和不好聽的話,都聽過,雖然沒有見到那個人的樣子,可她確定那就是顧以寧。
要說她為了什麼,估計就是因為傅臣璽。
傅臣璽最近很奇怪,知道她分手後還會過來安慰,任誰看到都會多想,包括她也不例外。
“這次抓走傅雅慧,傅臣璽沒有過多阻攔,像是早就知道似的,可見他心裡也很清楚。”舒勉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顧以寧懷孕了。”
“嗬,她這孕來的還真是湊巧,剛出了事情就懷了孕,這可是傅臣璽第一個孩子,傅母和傅老爺子拚儘全力也會保下她的。”舒漾的聲音逐漸冷漠。
傅母最是封建傳統,她和傅臣璽結婚三年無所出,已經被她罵死,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是她兒子特意為了顧以寧守身如玉,碰也不曾碰過她。
現在顧以寧懷孕了,先不說本來她就是傅臣璽心中的白月光,就單單是傅母也會好生保護好。
怪不得這次傅母居然沒有大鬨,可見顧以寧的這胎可比傅雅慧重要的多。
沒有人想過,傅雅慧的豬腦子怎麼可能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這麼深的計謀,單說要怎麼聯合陸家同意這件事就很困難。
說不定背後還有彆人出謀劃策,想到馬場上看到的溫盞和傅雅慧和顧以寧一起出現的場景。
上回傅雅慧從拘留室全身而退就是溫盞的手筆,她躺在床上,湯已經喝完,她放鬆的靠在靠背上,或許,她早就應該反擊了。
舒勉將平板放在舒漾的麵前,“林家的事情不必擔心,咱們家有個工廠一直沒啟動,是幾年前我爸手下的,後來他沒再啟用,但機器和都是德國采購的,比林叔叔家的儀器隻差一代,足以應付了。”
舒漾感激的看了一眼表哥,“謝謝表哥。”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舒勉將平板拿回來,“林小姐因為那件事很自責,昨天在搶救室門口哭了很久。”
“她,她肯定嚇壞了。”舒漾不會懷疑林鹿溪。
林鹿溪是因為慌張錯亂,但絕對不是想害她。
“我會給她打電話的。”
現在已經夜裡十一點半,晨色酒吧內,一片燈光璀璨。
最角落的吧台裡,林鹿溪邊哭邊喝酒。
都怪她,如果不是因為她,舒漾怎麼可能會被人欺負?
都怪她沒有查清楚就帶著舒漾過去了,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她又喝下一杯酒,嗆得咳了好多聲。
“美女,喝一杯嗎?”一個男人貼過來,就要摟住她的肩膀。
他在林鹿溪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畢竟這絕色的美女可不常見。
動物求偶的眼神讓人看著發怵,而那隻手更是覆蓋在林鹿溪的肩膀。
他像是虎豹豺狼觀察獵物時的一直緊盯著林鹿溪,仿佛這已經是他的掌中之物。
林鹿溪的在閃爍燈光的刺激下,顯得皮膚更加白皙稚嫩。
林鹿溪將他推開,“走開,你誰啊你!”
“彆脾氣那麼大!來酒吧誰不是玩玩的,要不是看你長得好看,你以為我願意搭理你!”男人將酒杯放在林鹿溪的嘴邊,“喝下去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