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錯開他探究的目光,輕聲說道:“我以為你已經不難受了?”
畢竟從前兩次的拍賣會來看他神色如常,在麵對她的時候神色平靜,想是普通朋友一樣。
她眼神黯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盞的緣故。
“漾漾,我沒好,你沒有原諒我,我怎麼可能會好?”他苦笑道。
“那麼早回來又是谘詢什麼問題的呢?還是失戀?”舒漾看著自己的指尖。
容煜放鬆的倚靠著,“失戀,我喜歡的人,現在並不想理我我該怎麼做呢?”
舒漾眨眨眼睛,“地皮的事情多謝你,溫盞怪你了嗎?”
容煜搖搖頭,“她就算怪我也不會表現出來。”
他和溫盞字最初在機場見麵的還不曾這麼尷尬,而現在兩人雖然坐在一起能麵對麵的聊公司的事情,可總覺得隔著一層沙。
隻要麵對壞人,容煜的腦海中就會想到她對舒漾做的一切。
最近他總是能夢見一些血淋淋的場景,夢到在廢棄的工廠裡舒漾渾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之中,他手足無措的想要去抱起來她去背一到冰冷的牆壁狠狠隔開。
耳邊是女人尖叫得哭嚎聲,那種絕望的刺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是他難忘的噩夢。
“容先生,我來給你治療。”
舒漾淡笑著從辦公桌走出來,走到了容煜的身邊,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隨手調節了座椅靠背,讓他放鬆的倚靠著。
她輕輕的彎下身子靠近他的耳朵,溫聲細語地說道:“放輕鬆什麼都不要想,慢慢地放鬆自己的身體,讓大腦放空你覺得很困,就像剛剛跑了幾千米一樣的困......”
舒漾看著容煜,慢慢地垂下眼眸,整個人放鬆了,躺在椅子上。
她繼續說道:“你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你應該是在等一個人,你覺得你在等誰?又是去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