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哥,這麼說你想和我在一起?”溫盞一時驚喜。
容煜沒說拒絕,還是同意。
隻是聽到這裡,舒漾已經覺得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
她轉身離開了醫院,眼底一片冰冷。
法庭上。
舒漾和舒勉看著坐在被告席位的顧以寧,後者有恃無恐的看著眾人,臉上依舊帶著微笑仿佛像是在參加一場會議的輕鬆。
她不知道為什麼顧以寧會露出這種目光,卻很明白為了讓顧以寧逃罪,傅家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原告律師,請詰問證人。”
坐在舒漾身邊的律師起身走向陸總,在進行一番宣誓之後。
律師問道:“陸文先生,是否是顧以寧小姐去陸氏找到了您的兒子陸思誠並要求他去設計侮辱我當事人?”
陸文清了清嗓子說道:“是的,正是顧以寧。”
饒是聽到他的證詞,顧以寧也而謀表現出來很大的慌張。
舒漾轉頭看向一邊的傅母和傅臣璽,二人皆為平靜的接受了,但是舒漾心裡總是有些忐忑不安。
她的本意並非是讓顧以寧認罪,雖然這件事情和顧以寧有直接的關聯,但在她的麵紗之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幕後凶手。
明麵上的都在法庭放出來了,而幕後的溫盞卻還沒有浮出水麵。
顧以寧沒有慌亂,就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
對於陸文的詰問完畢後,顧以寧的辯護律師直接站起來對法官鞠躬,“尊敬的法官大人,我方認為舒漾舒小姐是我當事人的丈夫的前妻,所以本就在這件事情有偏見,在事情發生之後,真正的凶手已經自首,但是舒小姐單方麵認定就是我當事人所作所為,我方想請出當時的自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