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全身抽搐,火堆之上被燒烤的東西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毛骨悚然的聲音讓她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
越是想昏迷,神經就越是清醒。
隻是,她的眼前被紅色侵蝕,整片整片的紅色席卷了她的目光,至此她再也看不到任何顏色。
“救命啊,救命啊!瘋子瘋子!”語無倫次的慘叫之後,容音瘋狂的尖叫起來。
男人滿意的看著容音的反應,他揮揮手,身後的兩個男人將那倒在血泊中的女人拖走,房間裡隻剩下了他和容音兩個人。
而容音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理智,她睜大眼睛瘋狂的尖叫著,短短幾分鐘,聲音已經嘶啞,她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手指,咬到出血,滿是駭人的傷口。
他終於收回了鋒利的獠牙,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又一次完美的完成了雇主的指示啊!
A大門口,周母沒有放棄對於舒漾的指控,儘管哭了這麼就之後她已經哭不出來了。
媒體記者並不打算放過這樣的新聞,依舊死死蹲守在A大門口。
儘管舒漾已經停職在家,他們也沒有放棄。
就在這時,一輛麵包車停在校園的門口,幾個警惕的人看向麵包車。
一個女人就這樣下了麵包車,尖叫起來。
“啊!”撕心裂肺的叫喊充斥著每個人的耳膜。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記者衝過來,他身後跟著攝像機。
“容小姐,您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