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看向周母的目光滿是探究,她不明白如果真的是一個非常愛自己孩子的母親的話再提到這件事情上不會用的是“應該”兩個字眼,而她從頭至尾在周母的目光中,並沒有發現任何愧疚自責或是傷心的神色,有的隻是麻木和慶幸。
她在慶幸什麼?
突然,她想到一個可能,她微微眯眼,“周婷婷在自殺之前,你是不是就已經發現了她得了AI滋病?”
周母身子一抖,滿臉都是懼怕的神色,她很快矢口否認,“不!我沒有,我是在校長辦公室裡才知道的。”
她臉色蒼白,繼續否認。
可舒漾很清楚那天在校長辦公室裡周母的反應絕對不正常,一個母親在知道自己女孩兒得了AI滋病之後要麼是憤怒生氣,要麼是痛苦傷心,可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說實話,事到如今你再瞞著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她為什麼就是不懂這個道理?
如果周母配合,或許舒漾會因為多餘的同情心來給他們一點點可憐的補償,可現在周母的做法讓舒漾十分的反感。
周母臉色蒼白,嘴唇動了兩下,終究還是開口了,“對,沒錯,她死的前一天我就知道了。”
出事前一天。
天色很好,周母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張診斷證明,她狐疑的看了許久,還是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可那桌子上堆放的藥,她隻需要一查就知道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