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鄙夷的說道:“舒小姐,那你可聽好了,這瓶酒是世界上最昂貴的香檳,“沉默之船”,二十多年前過去了才從海底裡找到了沉船的殘骸,在沉船裡人們發現的一批酒,舒小姐,你說錯了哦。”
“錯了,你們錯了。”
“什麼?”溫盞挑了挑眉。
舒漾繼續說道:“沉默之船雖然是遺留在沉船殘骸麗的酒,可是它在遺失之前是叫白雪香檳的,就算它現在有了新的稱呼,可還是改變不了她是白雪香檳的事實。”
蘇老先生滿是欣賞的看著舒漾,他知道舒漾說的沒錯,剛才在品味沉默之船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些不對勁。不過,她這麼說倒也不錯。
這和一般的白雪香檳確實不太相同,隻能說被海水浸泡過這麼久,會多一些其他味道也無可厚非。
溫盞大概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一時有些下不來台。
蘇淩笑道:“舒小姐說的不錯,當然溫小姐說的也對,沉默之船在落入海底前是白雪香檳,那也隻是它的稱謂。”
林鹿溪看著溫盞的臉色一陣輕一陣白,笑著拉著舒漾離開了這片區域,她知道知道舒漾在,溫盞總會想儘辦法對付她。
好在一直等到宴會結束,溫盞都忙著和蘇老說話,舒漾冷靜觀察著溫盞的一舉一動。
出席這種品酒會的有很多人,各大家族的人都來了不少,可更多的是那種濃妝豔抹,想要攀附權貴的女人。
富家小姐看不上這種人根本就不會去交談,甚至已經有人覺得和這種人一起出席宴會就是在拉低檔次讓服務生將她們趕出去。
那邊的怨聲哀道和氣急敗壞對比著另一邊的從容飲酒,她突然覺得權貴的醉生夢死可能都是普通人一輩子難以企及的夢。
回去的路上,舒勉想起來剛才的事情還是覺得有些恍惚,“漾漾,蘇老先生怎麼就同意和我們簽訂合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