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連連點頭,這樣的客套話誰不會說,並且以前回家參加家宴的時候她可見了不少次。
“既然大家都在南城,以後還要多多來往啊,況且你兒子和我侄女之前還是夫妻的關係,雖然已經離婚了,可我們兩家還能走進。”舒夫人笑道。
傅母有些莫名其妙,“是,是。”
看在王太太的麵子上,否則她才不會理會她。
“唉。”舒夫人歎了一口氣。
傅母問道:“舒夫人,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都為了我那侄女的事情,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傅夫人,想必你也跟我一樣有很多困擾吧。我也就不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我確實是看不慣那丫頭,你說說,都和你兒子離婚了,還非要把你兒媳婦給弄進監獄,都懷孕的人,得多辛苦啊。”
一下打開了傅母的話題,她仿佛看到了同盟一般的說道:“舒夫人,你是不知道,這丫頭也不知道到底和我們家有什麼仇什麼怨,幾次三番把我女兒給弄進監獄裡,這回可倒好沒給弄進監獄裡,反倒是給關進精神病院了。我女兒她可是一個活活的人,健健康康的什麼病都沒有,現在隻能在精神病院裡當一個病人。我真的是很傷心......”
舒夫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你傷心還知道過來打麻將?
可她沒說出來,“那丫頭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變得這麼壞,更重的是,把我丈夫和兒子哄得團團轉。唉,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給她一個教訓。”
傅母眼中金光閃過,“舒夫人,我們倆想法不謀而合,咱們也不是說要怎麼傷害她,就給她一個教訓。”
“那傅夫人你說說,該怎麼給她這個教訓呢?”舒夫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