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不願意下車,她緊緊盯著容煜,“回答我。”
為什麼僅僅一個敷衍性的回答都不願意給她?和她訂婚對他來說真的這麼為難嗎?
容煜冷著臉,“溫盞,彆逼我。”
溫盞的胸口重重漏了一拍,她深呼吸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好,煜哥哥,剛才是我不對,我不逼問你了,隻是爺爺那邊一直在催,我也隻是太在乎你了。”
在一片沉默中,溫盞下了車回了家。
容煜回到家裡,就直奔容音的房間而去,他推開那道門,就看到坐在桌子前的少女身子一抖,似乎在看好看的圖畫。
“容音。”
他冷著臉慢慢靠近,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本來安心看東西的容音見到的瞬間臉色一白,像是迷了心智一般的看著容煜,“出去!滾出去!你想害我門都沒有!”
“音音,是我。”
“滾啊!滾啊你!”容音將手中的圖畫冊猛地扔向容煜,拚了命的向他砸東西。
她恐懼的蜷縮在一起,警惕的防備著容煜的靠近。
容煜突然想到了剛才舒漾說的那些話,容音已經不能再暫停治療了,她必須要得到妥善的安撫。
“音音,是我,我是哥哥。”他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