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暗啞,有些不舒服。
溫盞給他倒了一杯水解釋道:“煜哥哥,你暈倒了你都不知道,幸虧有人發現了你把你送到了醫院。”
容煜揉了揉發疼的額頭,對於昨天的記憶他隻想到舒漾趕他離開的時候,怎麼暈倒的卻是沒有任何記憶。
“是誰把我送過來的?”他總覺得耳邊有人在呼喚自己,卻始終想不起來是誰。
溫盞不自在的裝作去接水,“不認識的人,大概就是路人吧,昨天我已經感謝過他了。”
容煜端起這杯熱水,飲了一口,他不是傻子。
“溫盞,不要再進一步了。”他突然說道。
溫盞錯愕的停下腳步,將保溫杯放在桌子上,有些疑惑的重新坐下,“煜哥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容煜淡淡說道:“學校的事情,梁忠平和安麗,是你安排的吧。”
溫盞嚇了一跳,“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什麼梁忠平,安麗,我根本不認識。”
容煜的神色凝重,“我的人查到,早在安麗去A大鬨之前,你就有接觸過她,先後見了兩次,你確定不認識?”
溫盞有些慌亂,“那又能說明什麼?
隻是說了幾句話,容煜你是在質問我嗎?是因為舒漾被針對,所以你受不了要出手了?”
她眼神逐漸冷漠起來,聲音也帶著摸不透的冰冷:“你還是在擔心她對不對?A大的事情才不過剛發生,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剛醒來就質問我,足以說明你在昏迷前就知道了,所以你為什麼那麼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