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吧?距離訂婚宴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容煜說道。
溫盞滿不在乎地說道:“煜哥哥,事已至此,一個月之後的我是你的未婚妻,和我現在說應該沒什麼區彆吧?更何況現在整個南城都知道我們要訂婚的消息,明天的報紙一定會鋪天蓋地的宣傳這一消息。我相信,比訂婚宴更能轟動的事情,一定會是我們的結婚典禮。”
電話那頭許久都沒有聲音,溫盞卻依舊能夠聽到來自對方平穩地呼吸。
她連忙說道:“煜哥哥,既然你這麼擔心,她已經安全了。不過,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擔心她。畢竟明天你就隻能是我的未婚夫,而她隻能是容音的心理醫生。”
長久的沉默之後,溫盞知道再也等不來容煜的回應,她默默的掛了電話。
比起明天驚爆整個南城外,她更期待的是舒漾在明天知道這件事情的反應。
容家,容煜坐在客廳裡深深的歎了口氣,他把燈關上了。
容音從房間裡走出來,“啪”的一聲打開了燈,給他遞了一杯熱水,“哥,喝點熱水吧。”
她苦笑著,聲音顫抖的說著:“哥,我剛才在網絡上看到一篇特彆扯的新聞,那記者說,說你和溫盞訂婚了。竟然還說,訂婚宴就在一個月後,他說的有理有據的,如果我不是你妹,我就真相信了。你說可笑嗎?”
她滿眼期待地看著容煜,希望她冷靜的告訴她,那些新聞全都是假的,都是那些無聊的記者胡編亂造說出來的。
可是她靜靜的等待了好幾分鐘容煜始終不發一言,他從桌子上拿出一根煙,“啪”打火機跳動著藍色火焰,點燃了那根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