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容煜和溫盞訂婚的事情,也知道舒漾在那天晚上被綁架的事情。
他暗中找了很久,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當晚容煜溫盞訂婚,舒漾就被發現在A大門口,他才鬆了一口氣。
如今的身份,他沒有辦法明目張膽的靠近舒漾,可感性總是會比理性重一些,他已經快控製不住了。
他痛苦的坐在書房裡,拉開抽屜將其中的相冊拿出來,是那本舒漾做的家庭相冊,從找到的那一刻,他就將這本相冊放在自己的抽屜裡,有事沒事都會拿出來看一下。
每當午夜夢回,實在太過想念的時候,他就會走進書房裡看一看這本相冊,總能讓他感受到片刻的心安。
儘管心安過後是更大的落寞,尤其是在黑夜中四處彌漫的孤獨和寂寥,那空空蕩蕩的讓人心慌。
如果,一切都能回到沒離婚的時候,不,回到最開始和舒漾認識的時候,他一定好好的回應舒漾所有的話。
想到這裡,傅臣璽自嘲的笑了笑,這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多的如果。
他甚至連書房的燈都沒打開,就坐下,借著月光撫摸著照片中舒漾的臉龐。
“舒漾,你現在還好嗎?”
市立醫院,特護病房。
舒漾劇烈的咳嗽起來,護士給她換了藥。
“我還要多久才能出院呢?”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