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消毒的疼痛,酒精灑在傷口上,她甚至不覺得難受。
在她愣神時,舒漾順口問道:“不過你剛才說的謝長遠害死很多人是怎麼回事?難道他還真的殺過人?”
“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他那時還不在舒氏的工廠,而是在......”謝夫人突然回過神,歉意看著舒漾,“抱歉,這也是多年前的事情,我記不太清楚了。舒小姐,對這事感興趣嗎?”
舒漾笑道:“隻不過剛才聽你們說,好像後果很嚴重似的,就沒忍住問了問。”
看到謝夫人眼中的戒備,她深色自然的轉換的話題,“你之後怎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我沒地方去,這幾年因為他賭博,我已經把能借到錢的親戚全都借光了,彆說還了,現在那些親戚看見我就躲,就連我娘家也......”
她紅著眼睛沒有再說下去,“我隻能呆在謝家,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繼續苟延殘喘的熬著。”
舒漾搖搖頭,拿出了一隻口紅,打開給她塗了。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舒漾舉起了鏡子,鏡子裡的女人唇紅膚白,饒是臉上有皺紋,也能感受到的風韻。
“你瞧,你很美,而謝長遠已經老了,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腐爛的味道,彆跟他一起發臭,他該死,你不該陪著他一起。”舒漾言辭懇切的說道。
她本應該厭煩謝夫人,就算看見她被打死,也應該不回頭的走掉。
可她還是在那一聲聲嗚咽的叫聲中走了進去,她知道從謝家門口經過的村民很多,沒一個人停下來,絕對不是禁止於家事勿擾,而是大家都見怪不怪都習慣了。
“舒小姐,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