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謝長遠關上了大門,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謝父謝母都已經睡下。
他收拾好餐桌上的東西,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他想到容煜和舒漾之前,將要會發生的事情就忍不住偷笑。
不過這次,也算是他幫助容煜了卻了自己的心願,之後再讓他幫自己賭博,他肯定不會多說什麼。
而舒漾和容煜一旦發生關係之後,就算是有一個極好的把柄握在他的手裡,以後他說東,舒漾絕對不敢往,就算是在廠長那裡也說的過去。
不過,一想到那兩個人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看著空蕩蕩的臥室,總是感覺到一些空虛,那個臭娘們昨天被打了之後就一門心思地回了娘家。
真是不知好歹,整個村子的女的都是怎麼過來的,憑什麼她要搞特殊?
這村子裡的人有幾個是不打老婆的?
也不看看,像他這麼有本事在工廠賺了這麼多錢的人村子裡又能有幾個?
不過,為什麼他感覺房間裡這麼火熱?
他連忙把外套脫掉,現在的天氣不應該這麼熱啊?或許是今天晚飯喝了酒的緣故。
他越想越是覺得不太對勁,畢竟今天晚上的酒,他也隻喝了兩杯,平時和村子裡的人應酬都是幾瓶幾瓶的喝,絕對不可能因為這兩杯就醉了。
直到全身上下最後一件衣服脫掉之後,他才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謝長遠自從把那種藥買回來之後就沒有用過,他不清楚那個藥的藥性是什麼樣的去也知道自己現在很像發情,不可能啊!
他明明把那個藥放進了舒漾的杯子裡,他還是親眼看著她喝下去的。
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