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容煜一個空中翻跳的功夫就看到了躲在草垛後朝這邊觀望的謝長遠,那猥瑣的模樣隻能用欠揍這兩個詞來形容。
想到這混賬東西對舒漾做的事,容煜因激烈打鬥而升起的戾氣又濃烈了幾分。
另一邊,賭場負責人眼看他帶來的人都被容煜輕鬆撂倒,氣的破口大罵:“媽的,這小子到底什麼來曆。”
瞧見有些小弟還在伺機尋找偷襲的機會,負責人怒火更甚,“一個個的都是豬腦子嗎,一起上啊,老子就不信,他還能有三頭六臂不成!”
還站著的以及剛爬起來的小弟聽到這話,互相對視一眼,奮力喊叫著又朝容煜衝了過去。
容煜銳利的黑瞳中閃過一絲不屑,人未動,拳頭閃電般以極為刁鑽的角度迎上一人嘴臉。
那人痛苦的表情定格在半空,落地時濺起一地灰塵。
就這小打小鬨跟毛孩子打架一樣的陣勢,來多少次都是同樣的結果,不堪一擊。
然而,在還剩不到十個人的時候,容煜的動作忽然慢了下來,甚至差一點被鐵棍襲擊到頭部。
閃躲過後,他就半跪在地上,低垂著頭,無人能看到處於陰暗中的表情。
負責人眼神一亮,從小弟手中奪過鐵棍,一邊朝容煜的方向跑一邊興奮喊道:“他力竭了,都給老子上,生死不論。”
數根鐵棍同時落下,千鈞一發之際,容煜幾個流暢的打滾,成功躲到了草垛後麵。
謝長遠心本來差不多都落下了,還在慶幸逃過一劫。
奈何,容煜不經意間就“滾”到了他的身後。
鐵棍不長眼,打到他身上後,謝長遠就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誰讓他平日裡除了賭博就是睡大覺,其他啥也不乾,小身板抗了一下就疼的直嚎:“啊,救命,大哥,我錯了,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