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賭場,謝長遠歡天喜地的抱著紙幣狂笑,“容哥!我們贏了三萬!居然是三萬!而且這次賭場的那些人居然讓我們走了。”
他覺得不可思議,容煜卻不以為然。
這次他們並沒有持續的贏莊家的錢,而是連帶著也贏了其他賭客的,還幫著莊家賺了不少,可想而知,這次多長怎麼會攔著他們?
謝長遠掂著這幾萬塊錢,感慨的說道:“容哥,你是不知道,這有錢人啊,隻會越來越有錢,今天我們工廠運過來了一批儀器,聽說光一台就要好幾百萬,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不過和有錢人比起來,這三萬的確不值錢。”
容煜有意無意的說道:“這西嶺就剩下舒氏一家大工廠了。”
謝長遠連忙冷笑道:“其實,在這西嶺,舒氏並不算最大的工廠。”
容煜挑了挑眉,“可是我也算是了解過西嶺的,除了舒氏,我也沒見到哪個工廠比它還大啊?”
謝長遠的眼神突然變的犀利起來,“容哥,你幫我賺了這麼多錢,我不可能不信任你。我今天就跟你說了吧,其實西嶺有一家最大的工廠,是溫氏的,不過已經廢棄了。”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中還帶著幾分得意,仿佛那工廠是他的一樣。
容煜裝作不知情的繼續詢問,“溫氏?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這家工廠,不可能吧,舒氏的工廠這麼大,溫氏如果比舒氏還大,那能在哪?”
謝長遠輕咳一聲:“早就已經荒廢了,當年要不是老子夠機靈,也跟著死了。”
他的眼神越飄越遠,仿佛在跨越時間和空間的距離去凝視過去的溫氏工廠,他像是在跟容煜說,卻又像是再跟自己說。
“聽你說這話的意思,那工廠有危險?”容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