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即轉身,擺擺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聽到門輕輕合上的聲音,溫盞陰沉著臉坐到辦公桌前,隨手打開監控係統,在看到嚴盛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門中後,她才把監控關上。
桌上擺著嚴盛拿回來的照片,她一個一個的拿起來觀看。
偷拍的人很會找角度,每一張照片都拍出了依依不舍的感覺。
溫盞終於受不了的大叫一聲,紅著眼睛把手上照片全都撕成了一半。
“容煜。”她低吼出聲,像隻無處可逃的困獸般孤注一擲的要同敵人同歸於儘,“這是你逼我的!”
為什麼是西嶺?
偏偏是那個地方!
溫盞細長的指甲狠狠地插進手心中,滲出點滴血液,疼痛讓她恢複了些許理智。
閉眼平靜了一會,溫盞便恢複了平日裡旁人不可高攀的模樣。
她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張看得清女人麵容的殘片,輕輕撫摸著那片區域,嘴角微微上斜,“舒漾,看來,隻有你死了,這一切才能結束。”
她絕不能讓容煜查到那些事,毀掉兩家已經定下的婚約。
溫盞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滅了燈,四周一片昏暗。
她望著鏡中因嫉妒和憤恨顯得異常猙獰的麵孔抬手捂住半張臉,癡癡笑了起來。
她想不通,自己明明比舒漾優秀好幾倍,也是各方麵都最適合容煜的女人,為什麼他就偏偏看不到她呢?
笑到最後,溫盞感受到臉上的涼意,抹掉一看,愣愣的說:“是眼淚嗎?”
下一秒,她瘋了似的站起身,隨手拿起桌上硬物砸向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