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她非但沒有得到舒漾的回應,反而聽到了舒漾的笑聲,“你笑什麼?”
舒漾麵露寒芒的說道:“伯母,小輩之間的事情就有小輩來說,您插手說出去不好聽吧?況且,再怎麼說,我也是舒氏最大的股東,停了一個廠長的職位而已,我還是有這個權利的。”
她現在最慶幸的是舒伯母真的撕破了臉,也省的她還為了這個稱呼不敢說那些話。
舒伯母臉上帶著長輩般溫和的笑意,麵無表情的繼續說道:“你是在用自己的身份壓我?”
“伯母,您說笑了,我怎麼敢。”舒漾並不想再回應她任何事情,便端著杯子回了房間。
次日。
顧以寧一個人待在空曠的彆墅裡,清新脫俗的小臉寫滿了煩躁不安。
傅臣璽已經將近一個月沒回來陪她了,每天都以工作忙為借口搪塞她。
她現在都懷疑兩人互發短信時,那公事公辦的語氣會不會也是他助理代勞的。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傅臣璽明顯是對她產生了厭倦的情緒,她如果什麼都不做,兩個人的間隙隻會越來越大。
想到這,顧以寧乾脆利落的掏出手機,直接撥出號碼。
原本是不能有手機帶進來的,這個月她以肚子太大,有情況可以及時打急救電話為由,才拿到手機。
傅臣璽正在批改文件,手機鈴聲響起,他隨手拿過來看了一眼,而後麵無表情的按下靜音,倒扣在桌上。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顧以寧憤怒的把手機往床上一摔,傲人的胸口起伏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