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護應了聲好就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
在室內重新恢複平靜後,顧以寧睜開雙眼,盯著窗台,滿目陰鷙,
許久,她輕啟泛白的唇瓣,一字一句的說道:“舒漾,溫盞,我早晚要你們付出千百倍的代價,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顧以寧不知道的是,溫盞如今的生活也不好過。
自從上次家宴鬨得不歡而散後,溫盞怎麼也約不到容煜了。
她去過公司,也去過查到的所有容煜可能住的地方,最終結果都沒能見到人。
溫盞的耐性越來越差,每天都要給容煜打幾十個電話。
他的助理會接幾次,永遠都是同樣的話術,“不好意思,溫小姐,容總在忙。”
溫盞氣的躲在辦公室裡發出無聲的咆哮。
她隻能通過折斷名貴的花卉植物來發泄。
秘書敲開門,溫盞深吸一口氣,勉強恢複成名媛的模樣,氣定神閒的坐在椅子上。
“溫總,五分鐘後您需要召開一場董事會,您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
溫盞擺擺手,“沒什麼要準備的,你去把會議室布置好就可以了。”
“好的。”秘書恭敬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