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停下,“就是不知道這衝涼用的水是涼水,還是......”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白若雪身後的跟班卻已經接下了,“是尿吧,我說我怎麼聞到一股子騷味!”
容音沒有理會那些人,她直勾勾的看著白若雪,冰冷的目光釘在白若雪的身上。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白若雪一陣心虛,她錯開容音的視線,“你看我乾嘛?”
“沒什麼,就覺得白若雪同學的脖子上架著什麼東西。”容音淡淡說道。
白若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陣涼意,“你敢嚇我!”
“是嗎?沒看到嗎?沒關係,很快你就看到了。”容音的聲音第一次這樣的冰冷。
在光線的照應下,暖陽並未隔開冰冷的視線,白若雪隻能看到那道視線,她還有有些恐慌的。
最開始的得意已經沒有了,剩下的隻有渾身的冷意。
她灰溜溜的離開了走廊。
而容音借著同學的宿舍換了一身衣服,她原本是想去舒漾那裡換,但今天她並未來上班,她將門關上,才發現這門是壞的,根本關不上。
她脫下外衣,隻殘留著一個內衣,而這時一道輕微的“吱呀”聲讓容音猶如受驚的兔子,
“誰!”她一身冷汗。
門縫裡一個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她,放著異樣的光芒,聽到容音的驚呼,那人倉皇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