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怎麼樣了?”
“在舒漾家治療。”他沒有隱瞞。
容老爺子點點頭,緩慢的說道:“為什麼取消訂婚這麼大的事情不事先告訴我,不和溫家商量?”
容煜薄唇緊抿,沉默片刻之後才回答道:“音音的病情反複,幾次三番都是因為溫盞,我忍了很久了。”
“僅僅是因為這樣嗎?”容老爺子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是因為那丫頭?”
容煜身形一抖,他當然知道容老爺子說的是誰。
“爺爺,你還記得曾經和我說的您養了一條惡犬的事情嗎?最後你親手殺死了它,我又怎麼能姑息不受控製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同樣的事情來威脅我。”比如用他最在乎的人。
容老爺子一下子卸掉嚴肅的神情,換上輕笑:“把溫家比作是惡犬,可不是什麼明智的比喻。”
溫老爺子的狡黠,南城沒幾個活著的老家夥了,能活著的老家夥都是有真本事的。
溫盞此女魄力夠大,格局夠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感情用事。
“爺爺,你看著可不像是生氣啊。”容煜拿起茶壺又恭敬的給容老爺子倒了一杯茶。
容老爺子突然從身側拿上來一個東西,玻璃瓶砸在玉案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二鍋頭的標誌就大大咧咧的展露在容煜的眼前。
“這是溫丫頭下午送過來的,是溫老頭授意的。”
容煜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他當然知道二鍋頭是什麼意思,也明白為什麼爺爺此刻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