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笑顏開,難得的放鬆下來,“舒漾姐姐,我不想打擾你。”
容煜擔憂的看著容音,他知道妹妹的病情嚴重,經過上次的事情恐怕更嚴重了。
“容先生,醫生說你是皮外傷,已經住了兩天院了,該出院了吧?”她揶揄道。
她明白容煜打的什麼主意,無非是想讓她多過來看兩眼。
容煜沒有挑明,她卻忍不住拆穿。
不管怎麼說,她都想讓容煜明白,他們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
“舒小姐對待病人都是這麼冷酷無情的嗎?”容煜打趣道。
舒漾上下打量了他幾分鐘,才說道:“我可是半點沒看出來容先生還有哪裡像病人。”
容煜正色道:“看來漾漾是忘了,我還是你的病人。”
“這兩天在醫院做噩夢了嗎?”
容煜沉思片刻,“昨晚做了。”
舒漾還是沒有忘記她的職責,容煜是她的心理病人,她就會好好替他治療。
她看了看容音,指著窗戶邊的小沙發說道:“音音,坐在那裡看著哥哥吧。”
容易乖巧的坐過去,“好。”
舒漾幫忙將容煜的床頭搖起來,是他稍微坐起來一點,“容先生,不介意的話,我要對你進行催眠了。”
回應她的是容煜緩緩放鬆的身體,他睜眼看著舒漾拿出的懷表,輕車熟路的跟著懷表一起動。
其實到達舒漾這個層次已經不需要借助於懷表才能催眠彆人,可是拿出懷表總能讓病人做出最準確的判斷,意味著:我要開始催眠了。
“放鬆,閉上眼睛,想象著自己在夢境裡,你看到了馬路上,一個女人在馬路上急速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