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勉冷笑一聲,“您知道不知道為了讓溫家受點損失,多少人付出了什麼代價,您一句利益就不管那些。”
他站起來,冷冷的看了一眼舒夫人,“我告訴你,我已經和容氏聯盟,勢必要拔除溫氏,我不希望有人一直在背後捅.我刀子,尤其這人還是我的母親。上次西嶺的事情,我沒有和您撕破臉皮,希望您能好好地逛逛街,不要再管其他的事情了,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在威脅我?”舒夫人一口菜愣是沒有咽下去。
舒勉並未否則,“是威脅,也是警告。”
他直接離開了老宅,舒夫人不可置信的張大嘴開始兒子離開的背影。
她重重歎了一口氣,委屈的看向舒伯父,“你看你兒子,這樣對我說話,你也不管。”
舒伯父卻凝重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不讚同,“兒子說的沒錯,溫家那就是一頭老狐狸,你還是彆再跟他有任何往來了,我知道你一直打得什麼心思,有那種想法也給我壓下去。”
“你,就連你也欺負我!”舒夫人滿心委屈。
“這不是欺負,是勸告,阿勉很辛苦了,不能捅刀子。”舒伯父滿眼都是沉重。
他仿佛想起來什麼似的,對舒夫人說道:“那封請柬,扔了吧。”
“那是給薛家的。”舒夫人疑惑的看著丈夫。
“薛老夫人去不了,不是把請柬給你了嗎?撕了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阿勉吧。”舒伯父凝視著舒夫人。
舒夫人咽了咽口水,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
舒勉從老宅出來後,沒有回家,而是見了一個人。
那人就等在舒氏的門口,看起來等了很久。
“什麼事那麼急?”通常他和容煜見麵都是會提前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