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為了購置那兩條生產線,溫老爺子給出的利益很大,甚至於超出了生產線本身的價值,任何一個生意人都不可能拒絕這樣的買賣。
傅臣璽是一個生意人,更是一個看重利益的人,她想不通他為什麼要拒絕。
傅臣璽薄唇緊抿,並未回答,他自己也在思考當時想的是什麼,或許是溫盞對舒漾做的一切?也有可能是舒勉正在竭儘全力對抗溫家,好不容易有了一點起色,他不希望自己成為那個阻礙。
“商場上的事情你不懂,就算當時同意了,你又怎麼能知道溫家那個老狐狸會按常理出牌?”他淡然說道。
顧以寧將保溫桶打開,露出裡麵的純白色骨湯,香味四溢,倒出一碗湯推到傅臣璽的麵前,她溫聲道:“總該不是為了舒家吧?”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想到什麼說什麼了,臣璽,溫氏他們的事情,我們不要參與好不好?不管是為了舒漾,還是為了舒家,你才拒絕了溫老爺子,你答應我,不再管舒家的事情了好不好?”顧以寧的聲音放的很輕,就連她也害怕會從傅臣璽的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傅臣璽靜靜的看著她,直到他疲憊的閉上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顧以寧有些失望的坐在傅臣璽的對麵,有些失神的盯緊了傅臣璽手邊的相框,那張是她和傅臣璽的合照,還是她專門拿過來的,特意放在這個位置,沒想到傅臣璽竟然還留著。
她忍不住失望的說道:“臣璽,你我都心知肚明,溫氏的困境是容氏和舒氏共同造就的,你從不在意容家的勢力,也一向和舒勉不對付,隻有一種可能,是為了她。”
溫盞對於舒漾從來都隻有傷害,他不落井下石已經算不錯了。
“以寧,你為什麼一直抓著她不放?”他突然就想到了那些被撕碎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