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在顧影自憐?”厲桑將一隻玫瑰花放在溫盞的麵前。
溫盞將玫瑰花接過來,“厲先生,還沒開始宴會,你就過來看我,待會不是沒了驚喜?”
“現在看也是一樣的,今天容家的會來吧?”厲桑神色複雜。
她將玫瑰花放在一旁,從首飾盒裡拿出一對耳釘帶在耳上,不緊不慢的說道:“應該,請柬送過去了,爺爺還專門親自邀請,他要是再不來,就太不給溫室麵子了。”
“容煜給過溫氏麵子嗎?”厲桑笑道。
他慢慢的靠近溫盞,抬手拂了一下她的發絲,氛圍有些旖旎,“我很期待這支舞,尤其是當著他的麵。”
“又有什麼好期待的,他喜歡的可不是我。”溫盞語氣中說不出的憤恨。
厲桑挑了挑眉,“他喜歡的是舒家的那個?我在電視上見過。”
“那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舒氏掌心中的人物,容煜喜歡了好多年的人,又是心理學界遠近皆知的心理學者,發表的論文被很多專家拜讀。”
“聽你這麼說,我對她可是更好奇了。”厲桑眼睛都亮了幾分。
宴會的大堂明亮輝煌,所有的燈光都已經打開了,十一月份的天氣寒冷,女人們穿的都是單薄的禮服,大堂內的暖氣早就打開了。
溫老爺子坐著,和身側人說笑。
媒體將聚光燈對準了每一個過來的人,有分量的就會多得幾個鏡頭,沒分量的鏡頭掃都不會掃過。
顧以寧挽著傅臣璽的胳膊走進來的時候,聚光燈閃爍,傅家和溫家最近的事情都有所耳聞,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溫老爺子笑道:“傅家小子也來了,聽說你得了一個大胖小子,這次怎麼沒帶來?”
傅臣璽同樣溫和的回應道:“孩子小,貪睡,就讓他在家睡覺了。”
兩人你來我往,仿佛他們從未有過什麼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