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桑單手操作方向盤,嘴角始終噙著邪氣的笑容。
在學校引起這麼大的動靜,他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很享受。
隨著一個帥氣的漂移,超跑穩穩停在心理醫療室門口。
臨到吃飯的時間,舒漾不是很忙,聽到外麵的動靜,她皺了皺眉,放下手中資料,走出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剛打開門,厲桑吊兒郎當的聲音就傳到她的耳中,“舒小姐,是不是感應到我來了,特意開門迎接我?”
舒漾眉心一跳,強自忍住讓他“滾”的衝動,麵無表情的轉身,選擇無視他。
厲桑無所謂的聳聳肩,跟著走進去,像在自己家一樣癱軟在沙發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舒漾,意圖十分明顯。
舒漾木著臉打開醫療記錄,公式化的問道:“你今天有什麼問題?”
厲桑換了個姿勢,身子略微前傾,眸光帶有侵略性的看向舒漾,“還是同樣的問題,不僅如此,我感覺我的相思病越來越嚴重了。”
油嘴滑舌!
舒漾煩躁的閉了閉眼,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語氣不悅道:“厲先生,我很累了,你如果再開沒意義的玩笑,彆怪我請你離開。”
厲桑是什麼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又怎麼可能被她三兩句話給嚇住。
他輕笑了聲,雙手插兜,慢慢直起腰身,動作如雲流水,從內到外都透著放蕩不羈的氣質。
舒漾抿了抿紅唇,看著厲桑一步步靠近,終是沒辦法繼續保持鎮定,乾脆拿起桌麵上的文件抵在兩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