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被他控製在雙臂和車之間,隻能抬頭仰望他精致的眉眼,“我錢都收了。”
容煜毫不猶豫的說:“多少,我雙倍給你,讓他以後彆出現在你麵前。”
舒漾快被他氣笑了,“容煜,你講點道理,腿長在他身上,我怎麼控製?他又不是機器人,我也沒有遙控器。”
容煜沉默了幾秒鐘,改口道:“那你躲著他,如果他還纏著你就給我打電話。”
舒漾翻了個白眼,食指輕點他胸口,刻意忽略男人陡然變暗的眼神,“先生,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彆那麼緊張成嗎?”
見容煜還不打算放棄說服她,舒漾趁他不注意,矮著身子竄了出去,一溜煙就消失在樓道間,跑的跟兔子一樣。
容煜回過身,慵懶的靠在車門上,望著空無一人的樓道,發出寵溺的低笑。
厲桑並沒有像他表麵上看到的那樣雲淡風輕。
他本來就是看中了什麼就必須要得到的性子。
隻是礙於起了玩心才會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玩追逐的戲碼。
然而,這一切在受到容煜的威脅後就被打破了。
厲桑雖然從沒有和容煜真正交過手,卻也知道對方的手段定然不好對付。
如果真要繼續玩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會中陷阱,得不償失。
但要他放棄也不可能。
厲桑從學校離開,掉頭就去了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