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容煜就立馬出了餐廳。
咖啡廳內。
舒漾眼神迷離,她隻覺得全身燥熱,那是一種止不住的難受,難受到她很想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
可她很清楚,這是厲桑的局。
她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內側,劇烈的疼痛讓她一瞬間清醒過來。眼看著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分鐘,舒漾依舊在想各種各樣的方式讓自己清醒。
厲桑去早就沒有耐心再等待她主動出擊,他朝著舒漾的方向靠近,“舒小姐,看看我啊,容煜有什麼好的,不如直接跟了我,我會對你好,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他坐在舒漾的身側,他伸出手挑動她垂在耳側的發絲,語氣挑逗的說道:“彆在硬撐著了,你知道的,這種藥除了那種方法,你是解不開的。你現在還能控製住自己,但之後再過一會兒,你就會拚了命地朝我撲過來。你看,早一步和晚一步又有什麼區彆呢?”
他說話的時候特意湊近舒漾的耳朵,那溫熱的氣體打在舒漾的耳朵上,一陣刺激。
舒漾臉色通紅的雙手撐著桌子站起來,她猛地推開厲桑,“你走開!彆靠近我!”
她知道厲桑說的沒錯,她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那藥效仿佛長了千萬隻螞蟻在她身上來回噬咬,那種噬入骨髓的難受她就要站不住。
她扶著牆就要走,一手去摸手機,拿出手機之間顫抖的甚至按不到號碼。
可厲桑一把將她的手機奪去,看著屏幕上的號碼一陣諷刺,“你想和誰打電話?你是想向容煜求助嗎?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在乾嘛?他在和溫盞吃飯。”
舒漾意識模糊,卻也能聽清他在說什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