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南城的時候他就聽說過容煜的手段,所以他絲毫不懷疑容煜接下來想利用所有的以前來對付他。
“給老子上酒!”他坐在卡座上,將腳翹在茶幾上,酒保不敢說其他的話,連忙給他上了一桌子,之前厲桑在酒吧裡存了很多的酒,所以隻需要拿那些就好,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他拿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酒差點灑出來,他暴虐的一口飲下一杯,服務生看他的酒杯空掉立刻給他滿上。
除了怕,更多的是不甘心。
不管是在哪裡,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麼魂牽夢繞過。
這幾天用來見舒漾的說辭並不全都是假的,他的確在夢裡常常夢到舒漾,這種感覺很奇妙,他從未這樣喜歡過一個人。
就在他一口一口喝酒的時候,兩個女人順勢坐在了他的身旁,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中間。
厲桑本來就煩躁,兩個女人一過來,他鼻尖全是香水味,嗆的人直打噴嚏。
“厲哥,你終於來酒吧了,我們倆都等你好久了。”女人端起杯子喂給厲桑,另一個舒漾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
厲桑一陣反感,從前他很喜歡左擁右抱,但現在這些原來稱之為美的事物在剛才的舒漾麵前什麼都不是。
半夜,舒漾醒來痛苦的看向坐在一旁熟睡的人,容煜坐在沙發上睡的香甜,卻並不踏實。
渾身的燥.熱還沒有散去,鎮定劑的效率隻能維持一定的時間,而現在藥效減退之後,她再一次感受到了置身火熱之中。
那種感覺讓她生不如死,仿佛有一團火積壓在內心深處,始終得不到發泄。
想著想著,她的神情又一次迷離起來,而麵前的容煜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獵物,她的眼睛發光,隨時有可能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