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突然感受到了一陣涼意,顧以寧抬手抹了一把。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她竟然已經淚流滿麵。
內心的荒蕪無限放大,顧以寧紅著眼眶看向麵色冰冷的傅臣璽,想要一個解釋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然而,傅臣璽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將導火線點燃,也毫不留情的將顧以寧的心踩在地上碾壓。
“把邀請函給我,做好你的傅夫人,彆多事!”
顧以寧再也控製不住岌岌可危的情緒,她又哭又笑的居高臨下的看著敵視她的男人,啞聲質問:“你還在想她?”
傅臣璽眉頭登時皺成川字,“不關你的事,我再說一遍,把邀請函給我。”
“邀請函,邀請函,你的眼裡是不是隻有她?”顧以寧突然歇斯底裡的吼了起來,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她不管不顧的開始撕扯手中的邀請函,因為表皮是硬麵,鋒利的弧度將她嬌嫩的手指割破,鮮血溢了出來,染紅了紙張。
傅臣璽臉上的厭惡之情仿佛要凝成實質,“你怎麼變得跟個潑婦一樣。”
聞言,顧以寧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心已經被戳成了篩子,時時刻刻都在被肆虐的寒風侵蝕。
“傅臣璽,你以為是誰把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顧以寧用力的抬手打了他。
看他躲開,便開始肆無忌憚的又哭又罵:“為什麼,我到底哪裡不如她,都過了那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是忘不掉那個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