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微微蹙眉,愣了差不多有將近半分鐘的時間才梳理完這些話。
她歎了一口氣,“顧以寧,你有完沒完,我在忙,不要再打擾我。”
舒漾說完就掛了電話,而顧以寧痛苦的哭泣著。
她給傅臣璽打電話是忙音,給誰打電話都是忙音,為什麼都要這麼對待她?
顧以寧不甘心,她重新打開定位係統,想要找到傅臣璽又去了哪裡,結果發現沒有信號。
難道他發現了定位?
她捶打了兩下方向盤,前方就是鬆霧島狂歡派對,唯一的一張邀請函已經被她撕了。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撕了邀請函,起碼傅臣璽也絕對進不去。
打開了車裡的空調,過了幾分鐘她才有了知覺,這時她才感覺到手指的劇烈疼痛,那是剛才邀請函鋒利的邊緣劃出的鮮血。
血珠從傷口冒出,滴在方向盤上,她再一次脆弱的哭了。
啟動車子,立刻回了家,躺在柔軟的床上,她才感覺到活了過來,可傅臣璽並沒有回來。
重新走進傅臣璽的書房,剛才的杯子還倒著,電腦屏幕亮著,她要檢查一遍,還有沒有第二張邀請函。
當她重新打開了鬆霧島度假島的官網,卻看到了直播界麵。
她也顧不得哭了,立馬擦乾眼淚打開了直播頁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