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逗我了傅臣璽,你今天在鬆霧島的門口做了什麼?對你的妻子做了什麼?離婚之前不好好珍惜,離婚了又在這邊追悔莫及,可笑至極。”溫盞冷著臉掛了電話。
從剛才的那番話,溫盞就看出來了,傅臣璽就是一個懦夫,徹頭徹尾的懦夫。
也是因為這個,她的計劃徹底失敗。
而那個人也沒影了,萬一要是被抓到?
她緊咬嘴唇,心理忐忑不安,估計爺爺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多,所有參加宴會的人已經開始陸續離場,等到工作人員送走了最後一名客人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
大廳裡還擺放著最後一桌飯菜,舒漾直接讓工作人員拿過來一張桌子。
林鹿溪和趙小七緊緊的粘在一起,容音和陸清河在聊天,談的無非就是娛樂圈的八卦。
舒勉已經走了,他明天要早起,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臨走之前他第一次主動和容煜說,“待會把我妹妹送回來。”
對於他帶著語氣的話語,容煜欣然接受。
飯桌上不僅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菜,還拿出了珍貴的紅酒,容音自告奮勇的要開酒倒酒,在陸清河的幫忙下,她有條不紊的跟每一個杯子都倒了紅酒。
容煜將紅酒推到了一邊,“今天不喝酒。”
“哥哥你耍賴!”容音不滿的跺跺腳。
“還要送你舒漾姐姐回家。”
他這麼一說,容音便坐下了。
林鹿溪看著坐在容音身側的陸清河,“我說,現在都沒外人了,你乾嘛還不把裹著自己臉的東西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