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勉冷哼道:“這合作是我爭取過來的,和你有關係嗎?”
容煜笑笑,“舒先生玩的一手的過河拆橋啊。”
舒勉的眼神重新變得凝重,他幽幽說道:“我們是不是把溫盞逼得太緊了?她這種人從來都是破釜沉舟,那種魄力就算你我都不能及。”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溫盞,一直以來的做事風格就是如此。
“你是怕她做什麼?”容煜問道。
舒勉眼神微眯,看向遠方,“她又不是沒做過,她有多狠,你該不會不記得了吧?”
記憶抽絲剝繭般傳來,那些恐怖的記憶讓他一時間渾身發冷,慘烈的畫麵重新浮現在他的眼前,一直間有些刺痛,他神情陰鬱,就連聲音也變得低沉:“怎麼敢忘記?出事後的那幾天我簡直生不如死。”
見他的神色,舒勉就知道他沒有忘記,他們都沒有忘記,那是一種恥辱。
“快了,我會親眼看著她受到相同的懲罰。”容煜再一次說道。
舒勉有些緊張,“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這幾天我會讓漾漾現在家裡。”
“我會多派些人在你們那邊。”
舒勉沒有反駁,算是同意了。
霧島酒店頂級套間。
“厲先生。”女人驚訝的張開櫻桃小嘴,似乎很是不理解他方才所說的話。
厲桑嘴角含笑看向她,眼神卻暗藏鋒芒,“怎麼,不願意去?”
女人登時嚇出一身冷汗,忙討好的貼上去,“厲先生說笑了,我哪敢違背您的意思。”
厲桑仰頭大笑,勾起她的下巴傾身過去,“你把我說的好像是一言不合就殺人泄憤的暴君,寶貝,我有這麼可怕嗎?”
說完,沒等女人做出反應,他直接鬆開手,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