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桑抬起他女人的下巴,衝傅臣璽易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我玩膩了,我不介意給你玩幾天,我相信‘漾漾’是不會生氣的,對嗎?”
他一邊打趣著,一邊又摸摸她的耳朵。
女人羞澀的躲進厲桑的懷中,又遞給傅臣璽一個曖昧的眼神。
傅臣璽總覺得心裡憋著一股勁,始終沒有發泄出來。
厲桑還在繼續說著:“傅臣璽,我告訴你,這女人就是衣裳,剛買的時候很驚喜恨不得睡覺也穿一會,但是一旦時間一久,所有的新鮮勁就都會消失的。漾漾和她長得一樣,她能給的都是舒漾給不了的。舒漾那種人,隻會高傲的施舍愛,我們“漾漾”是不一樣的。”
他冠冕堂皇的用各種借口來形容這個女人有多聽話,還大方的表示會送給他。
在他看來,那隻是一件物品。
傅臣璽喝的酒開始模糊,他意識模糊的看著厲桑和那個女人,厲桑的嘴裡依舊再說著。
他再也撐不住,他拿起一旁的酒瓶狠狠的砸了下去。
伴隨著一聲尖叫聲,厲桑直直的倒在地上,仿佛暈過去一樣。
酒吧裡亂作一團,救護車把厲桑帶走,傅臣璽和女人也跟了上去。
半個小時後,厲桑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卻還在昏迷中,醫生說至少要昏迷一天。
傅臣璽一陣心悸,他不該衝動的,隻是那張臉太讓他失控。
除卻溫家發生重大變故之外,南城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傅雅慧要出院了。
市立精神病院內,傅雅慧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病房。
在這間病房裡,她已經住了太久的時間,久到就連她自己都覺得習以為常的地步。
護士客氣的為她指路,精神病院裡的生活不算好過,但也不算太難過,畢竟傅家在南城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