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抓著嘔吐袋的手逐漸用力,“如果是舒漾,你會這樣對她嗎?”
厲桑愣了愣,“不知道。”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奇怪,他對舒漾的寬容也太多了點。
上次在一個心理醫生那裡得知舒漾給他做了心理暗示的事情,他竟然沒有太生氣。
像他這種人,麵對害自己的人,從來都心狠手辣不擇手段,那天他已經聯係好了人,卻在快要行動的時候還是猶豫了。
車子在行駛,溫盞拉下了遮光板,看著窗外的景色,夜色中,南城亮起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光,這樣繁華的一幕她從前可沒有時間去觀賞。
她忙著開會,忙著公司裡的一切事務,忙到讓自己馬不停蹄,連喝杯水的功夫都沒有,甚至忙到淩晨三點,整個公司連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她還在堅持。
可現在,她隻不過是做錯了一些事就被一腳給踢開了,以前做的那些不過是一場笑話罷了。
她隻覺得腦子炸了般地疼痛,她喝了太多酒,迷糊不醒,出了酒吧門才好一些。
將車窗打開,冰冷的風像刀子一樣打在她的臉頰上,那種疼痛好過她的頭疼。
很快,車窗被升起來,她疑惑的看向厲桑。
“冷。”
溫盞轉過頭,看著副駕駛的厲桑,“我真的有那麼差嗎?”
厲桑沉思片刻才回答:“差,差到爆了。”
見溫盞眼神暗淡,他又說道:“容煜不適合你,你究竟是喜歡他,還隻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