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覆蓋了她的心神,溫盞緩緩低下頭,聲如泣血,“拜托你能不能讓出來?”
傅雅慧驚訝叫出聲,“溫盞,你這是在求我嗎?”
掌心傳來尖銳的刺痛感,這一刻,溫盞隻覺全身的力氣儘失,她像個失去了魂魄的布偶娃娃般僵硬啟唇,“是,我在懇求你。”
傅雅慧看著在她麵前低下頭顱的女人,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眸中閃過暗芒,她上前幾步,微彎腰,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溫盞,沒用的,我就想看見你這樣,像是個死狗,哈哈......”
溫盞閉了閉眼,抬頭,抿唇不語,唯獨黑眸定定的直視著她,其中仿若有流星墜落,傅雅慧真是恨及了她這雙眼睛,清澈透明,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彆人的心事。
傅雅慧用力將一張名片塞進了溫盞的手中,堅硬的菱角將溫盞細嫩的手心劃的生疼,她微微一笑說:“不是沒錢了嗎?這可是位大金主,看你可憐才介紹給你,你可要好好招待。”
話說到這個份上,溫盞還有什麼不明白呢?她看也不看,氣惱的將燙金色名片扔回去,雖並非刻意,但角度偏頗,名片直接砸在了傅雅慧的臉上,傅雅慧眸間惡意的光芒還未褪去便愣在了原地。
溫盞挺直腰板,她本身就比傅雅慧高半個頭,眼神淩厲,氣場高昂,近乎居高臨下的對她說:“惡心,真惡心。”
傅雅慧回過神,激惱之下,臉部猙獰的揚起手,“溫盞,你都變成敗家之犬了還敢說我惡心?你比誰都惡心,你和厲桑睡得事情你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和誰睡不是睡呢?”
溫盞沒想過她會直接動手,淩厲的掌風壓下,她隻來得及倉促閉眼,準備挨下這一掌,一秒,兩秒,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