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不喜歡溫盞,可至少現在,她是他的人,他的占有欲一向很強。
他眯了眯狹長的眸子,冷意更甚。、
溫盞歎了一口氣,對洛禾說道:“你先回酒店我,我先處理點事情,改天再找你。”
洛禾皺了皺眉頭,終是不忍她為難,轉身離開。
這人的身影剛出去,門就被“嘭”的一聲踢上了。
溫盞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地麵恢複平靜時,她已經被厲桑死死的禁錮在懷裡。
耳邊傳來低沉又危險的嗓音,“溫盞,怎麼,現在是想把我撇開,尋找下家嗎?”
猛獸的牙都在脖子上架著了,溫盞想也不想的伸出嫩白的藕臂,摟住暴怒男人的脖子,媚眼如絲,“厲桑,你是吃醋了嗎?”
厲桑盯著她的眼神似要吃了她,腰間臂膀的力道也不由得緊了緊,嗓音喑啞難耐,“彆惹火,小心下不來台。”
“厲桑,你給我我想要的,我給你你想要的,我門不過是各取所需。”溫盞柔聲說著最理智的話。
厲桑輕嗬了聲,眯眼威脅道:“不需要你提醒我。”
厲桑臉上的冷意去了半分,接下來說的話卻強硬萬分,“在我沒有膩之前,最好不要被我發現你和其他男人有接觸,就算是炮友,也給我清醒點。你知道的,我從不心軟。”
“溫盞,我的忍耐有限,彆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厲桑聲音中添了幾分在生意場上才有的狠厲。
溫盞在心裡不住歎氣,看來,不管是成功男人,還是某些敗類,都對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有無法讓人理解的占有欲。
溫盞很有職業素養,目前作為厲桑的所有物,她當仁不讓的開始順毛,“厲桑,合作愉快啊。”
“還有一條,在我們沒結束前,彆把合作掛在嘴邊。”厲桑的眼中帶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