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將溫盞推開,讓她坐在沙發上,冷聲道:“溫盞,你清醒一點吧,溫氏注定要破產。”
在這個網絡盛行的時代,溫家做得破事兒早就被傳的沸沸揚揚了,人們都有一種莫名的正義感,尤其是對於那種法律不能控製的局麵,他們願意用非常手段來維持心中的正義。
在這種情況下,溫氏隻能作為犧牲品。
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沒辦法挽救,除非那些人都能活著。
但很顯然,那些人不僅活不了,屍骨已經和廢棄工廠融為一體,靈魂也注定要困在那裡。
他們的冤屈得不到伸張,人們對溫氏的怨恨就多上一分,為那些慘死的人。
“我不信!溫氏為什麼要破產?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溫盞哭著說道。
她擦了擦眼淚,冷風驅散了大部分她的酒意,她試探性的看著厲桑,“厲桑,你是要放棄了嗎?”
如果厲桑也放棄了她,溫氏撐不過兩周就會宣布破產,她自己也清楚這些天一直是厲桑在支撐溫氏的虧損。
厲桑從沙發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眼神之中一點溫情都沒有,剩下的隻有冰涼。
“溫盞,你彆忘記從一開始我們的合作,就是建立在共贏的基礎之上的。後麵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賠了很多,儘管我們的關係“密切”,可我終究是個商人,能和我談的隻有利益。”
厲桑的三言兩語仿佛潑了一盆冷水在溫盞心上,他不預備支持溫氏。
“可是我們......”
“沒有可是,溫盞,你彆忘記自己說的話。”
溫盞愣住了,她當然不會忘記。
她咬了咬唇,“我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因為我不是舒漾。”
厲桑沒有反駁。
溫盞扶著牆站起來,緩緩的走了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