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是,傅臣璽又沒有回來。
這幾天倆人仿佛達成了默契,她從來不問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而他也根本不想提起。
電視機裡播放指海盜船長,在狂風驟雨到達之前總會有一段短暫的平靜。
風平浪棟和波濤洶湧是兩個極端,顧以寧喝下最後一口湯,大門開了。
她轉頭看去,是傅臣璽回家了。
她強迫自己揚起笑容,“臣璽,怎麼回來這麼晚?”
“喝老同學去酒吧裡喝了點酒。”傅臣璽直視顧以寧,“孩子睡下了?”
見他主動提起兒子,顧以寧靠近了幾步,“是呀,你這兩天早出晚歸的,兒子都好幾天沒見過你的麵了。今天媽抱著他的時候在客廳裡看到你的照片,還一直哭。”
傅臣璽心裡一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我們都是一家人,我知道你在外麵要忙工作,忙公司的事情。公司現在還在發展階段,忙一天也是正常的,你都是為了家,為了兒子嘛。”顧以寧說了很多。
她的指尖顫抖,心裡很忐忑,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所以忍不住說的更多。
“多謝你能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