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抓住了她的頭發,一個男人抓住了她的手......
在危險之際,女人的指甲是最有力的武器,她瘋狂的輝煌的手指,鋒利的指甲直接劃破了一個男人的臉,瞬間瞬間劃出了幾道血跡。
疼痛讓男人徹底喪失了理智,他瞪著猩紅的眼睛,猛地抬手衝著林鹿溪的臉狠狠的打了下去。
“賤人!竟然敢劃傷我!”
劇烈的巴掌在整個包廂裡回蕩,憤怒的人用了十足的力氣,林鹿溪半張臉都麻了,隻覺得腦袋嗡嗡的。
“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這麼做是犯法的!”
她哭著叫喊著,可一切都是徒勞的,她的力氣很小,根本掙脫不開。
酒吧嘈雜的音樂和吵鬨聲完全壓蓋住了林鹿溪的叫喊,門一關,什麼都聽不到。
而包廂裡,一個男人用手捂住了林鹿溪的嘴巴,就連著最後掙紮的叫喊聲也被捂住了。
剩下的隻有男人的謾罵聲和布料撕碎的聲音,包廂的燈光是昏暗的,在這旖旎的曖昧氛圍中,那些男人終究還是圍上了林鹿溪。
在混亂中,林鹿溪絕望的扭過頭,在人群的縫隙中她看向了包廂唯一的那扇門。
唯一的出口,也是唯一的救贖。
可是沒用,她的力氣太小,更何況身後的幾個壯漢他們的手臂仿佛銅牆鐵壁一般。
她剛撐起身子想要逃跑,就被人狠狠的拽回去,重重的摔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