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溪依舊是搖搖頭,那意思表達得很清晰。
她不想去醫院,她很堅持。
舒漾看著她滿是紅血絲的眼睛,終究還是對舒勉說道:“回家,表哥,你讓家庭醫生來。”
“好。”
靈江邊的一棟彆墅裡,厲九明拿著平板走進了書房,恭敬的站在厲桑麵前,“少爺,他答應合作了。”
厲桑轉動著高腳杯,紅酒的液體掛在玻璃壁上,染上半透明的紅色,輕輕聞了一下這香甜的酒味,呼出一口氣,淡淡說道:“他是真的答應了?還隻是為了救那個女的。”
“少爺,他不敢的,看了足足五分鐘的監控,那女的也很給力,明明都快奄奄一息了,還堅持著叫著他的名字。”厲九明麵無表情的說著,帶著彆樣的冷意。
厲桑欣賞的看向沙發上的女人,誇讚的說道:“多虧了溫小姐出了這樣的主意,溫小姐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不過從你對付舒漾開始,我就該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唯一讓我覺得很好奇的是,這樣的你為什麼偏偏對容煜這樣多情且心軟,若是你對他無情,或許他早就栽在你手裡了。”
溫盞的臉上浮現著冷淡的微笑,她當然知道,隻是每次想要用自己的手段對付容煜的時候,總是能想起來以前被人欺負的時候,是容煜挺身而出,畢竟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情分。
可是,對付其他人,她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
同樣的,她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衝著厲桑舉了舉,隔空碰杯,“隻有讓他先看到這一幕,他才知道會有多心痛,想著如果失去這個女人他估計會崩潰。隻是威脅,沒有畫麵,其實並沒有多大的用。”
厲桑笑了笑,“所以容煜之後那麼怕你對舒漾做什麼,就是因為三年前你早就做過了。”
“既然做了就要做到讓她聽到我的名字就害怕,食人血肉聽起來並不恐懼,可真當經曆過後,就知道那到底是多噩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