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沒跳樓,就算傅臣璽天天回家。
可他們之間也根本不可能像之前那樣了,心臟早就留下了各種疤痕,破鏡不能重圓,就算再用膠一件件的拚湊起來,也隻是一件破碎的鏡子,照不出人影。
次日,容煜在辦公室處理事情,他前後打了好幾個電話詢問趙小七的事情,還是沒有消息。
剛放下電話沒幾分鐘又來了一個電話,中年男性的聲音格外嘶啞,“容總嗎?”
容煜眼睛閃過一絲精光,“你是誰?”
這是陌生號碼,鬼使神差的接了。
男人繼續說道:“趙小七在我手上。”
容煜站起來,走到窗邊,眼中迸出最冷的光澤,語氣卻不鹹不淡的說道:“在你手上?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容總我們來做個交易吧。”那人低聲笑了兩聲說道。
“什麼交易?”
“你也知道,趙小七是被我們帶走的,但是他的嘴太硬了,我們撬不開啊,與其殺了他,倒不如用他的命換一些東西,就看您願不願意了。”那人說道。
容煜沉聲道:“你們要什麼?”
“一塊地,一塊市政廳撥給容氏的地。”那人毫不掩飾的說道。
容煜冷笑:“說的這麼直白,你就不怕我猜到是誰?”
和容氏爭取土地的人除了舒氏就隻剩下厲氏了,厲氏終究不是南城的,是H國的集團,市政廳當然要考慮這層因素,沒有理由將發展的機會給國外的,而不給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