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舒漾又出現了,同樣穿著和厲桑相同顏色的裙子,舒漾挽著他,仿佛一對情侶一般。
容煜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起來,後又鬆開。
他慢慢走進厲桑,語氣是強壓的憤怒,“果然是你帶走了她,不,是綁架。”
厲桑聳了聳肩,冷笑道:“容總,話彆亂說啊,我什麼時候綁架了她?而且,她和你沒有關係吧?你們也不過隻是,嗯......我想想,哦對,是前任的關係,既然已經分手了,就不要多管閒事。”
容煜太陽穴突突的跳著,“你到底做了什麼?”
或許是容煜的眼神太過狠厲,厲桑竟不敢對視,而是閃躲開,“容煜,你彆太自信,你曾經也傷害過她,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這些話?”
厲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後帶著舒漾離開。
容煜想攔住他們,卻注意到舒漾的眼神。
那種一種不耐煩帶著淡淡厭倦,冷淡疏離,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隻這一眼,容煜就覺得全身冰涼,那些話語卡在嗓子,一句話都難以說出來,隻能看著他們離開他的視線。
“你為什麼就這樣放他們離開?”傅臣璽不解的看著容煜。
容煜歎了一口氣,語氣不耐,“傅臣璽,彆跟著我。”
他轉身就要離開,誰知道傅臣璽又跟著他身後,“你以為我願意跟著你,現在特殊時期,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從最開始的針鋒相對,到現在能夠平和的分析,都是因為舒漾的反常。
就在宴會開始後,有人在采訪厲桑,他大大方方的將舒漾帶在身邊,有記者認出了舒漾的身份,便問道:“厲先生,如果沒認錯的話,這位小姐應該是舒家的小姐對吧?和傅臣璽離婚後,又和南城的容三爺曖昧了很久,現在是在您談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