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他撥通了容煜的電話。
“三哥,厲桑帶著舒小姐出門了,厲九明也跟著呢。”他急切的說道。
容煜的話語中帶著凝重,“去哪裡?”
“三哥,你先彆著急,舒小姐她......她身上都是血,他們好像是往醫院的方向。”趙小七看了看周邊的建築。
四座邁凱倫裡,厲桑抱著舒漾坐在後座,他身上的西裝被鮮血染紅。
舒漾的麵無表情,儘管她的雙手都是鮮血,雙腳也都是鮮血,動一下都火辣辣的疼。
花瓶的碎瓷片嵌進了她的腳底,她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漾漾,對不起。”他深深的內疚。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在H國那麼多年,不說恣意傷害,但也玩過不少花樣,在彆的女人身上打出的傷痕和鮮血是讓人更加激動。
但舒漾身上的隻讓他很後悔,他不該操之過急。
在一片陰沉的氛圍中,他聽到了舒漾的話語,“彆叫我漾漾。”
是啊,這個稱呼容煜叫過,舒勉叫過,隻有他叫不得。
他的聲線帶著顫抖:“難道我這樣叫你,讓你覺得惡心?”
舒漾冷笑一聲:“你知道就好。”
厲桑不再言語,臉色卻陰沉下來,他知道舒漾討厭他,本以為這些天會有所緩和,但現在看來是一點都沒緩和。
厲九明轉頭看向厲桑,臉色嚴肅的說道:“少爺,後麵跟了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