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動了動身子,隻一下,鐵錐紮肉般的劇痛就讓她皺緊了眉頭,僵硬著無法繼續下一個動作。
疼痛使她瞬間恢複了理智,為了不傷上加傷,她隻能小心翼翼的坐回水裡。
敲門的聲音刺痛了她的耳膜,她冷著臉擦乾淨身子又簡單的穿好了衣服,透過貓眼看到門外的人,一陣煩躁。
“咚咚咚!”沉重的敲門聲繼續砸著,她眉頭緊鎖的打開了門。
門外的中年男人那滿臉不滿,“怎麼這麼久才開門?躲在屋裡乾什麼勾當呢?”
“伯父,您說話注意點。”溫盞看著麵前的大叔,是她的伯父溫海生,在他身後還跟著溫伯母。
“哎喲,這是剛洗過澡啊?怎麼大白天的洗澡啊?”溫伯母順勢握住了溫盞的手,一下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紅腫痕跡,“這是搓澡的嗎?怎麼用這麼大力氣,你瞧,這本來細嫩的肌膚,現在都紅成什麼樣子了。”
她意有所指,溫盞不著痕跡推開了她的手,走進了房間中。
一邊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不自然的搭話,“伯父伯母,你們怎麼來了?”
記憶裡從來沒跟溫伯父和溫伯父接觸過,溫海生並非是溫老爺子所出,準確的來說是旁係,是溫老爺子的弟弟的兒字。
溫海生中氣十足的說道:“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